就地取材的年代,它是我最奢侈的玩伴
当地人又称——鱼眼鸡。虽是龙眼树的常客
保护色与机警常让我望而兴叹
说不上苦难,在色彩治愈苍白的岁月
童年的味觉随之厚重
跟它追逐,神经从幽深的禁锢中飞出翅膀
欲望在蓝天下闪现迫切的幻想:
“鱼眼鸡越飞越低……”
押韵的童谣捆绑诱惑与猎取
双脚被它牵引,有时像飞蛾扑火
误入禁地也浑然不觉
声音的潜意识是控制与冥想
瞄准一处,蓄成一股力量
耳边的风再次擦亮坚硬的真理
即使声音喊到嘶哑也乐此不疲
它突然的停留,是诱惑?是疲惫?
被血液凝固的专注,完全忘记
满身的草籽和苍耳
继续在奇痒中屏息,猫步挪移
此刻希望风不要多嘴
上天生发的慈悲是猎人的外衣,最终的企图
隐瞒着真相:捕捉——
噗!一股凉风从指缝间透过
失落随目光飞过围墙,流泻在光圈里
童年在墙之外画上无解的符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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